北陕,榆林市榆阳区诗词学会副会长,榆林市长城学会副会长,新写诗主义诗社理事,中华诗词学会,中国楹联学会,中国诗歌学会,中国散文学会,中华辞赋社,陕西省作协,陕西省青年作家协会等会员。中华诗词学会第四届高研班学员,星星诗刊讲习所学员,获奖100多次,发诗刊,星星,诗潮,诗选刊,青年文摘,陕西诗歌,延河等几百,出诗集两本,散文集一本。
他说:“不经历生死,不死亲人,不坐牢,不离婚,不老,不经历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写出来的都是假诗。”告诫晚辈:“一个真正的诗人肯定是进入生活的人,不要不食人间烟火反而却无病呻吟。”他是陕西省著名作家北陕老师!那个敢说出“没经历生死的人,只会说假话。”“诗人最好的写作状态是孤独终老。”等言论的新写实主义代表。
他坚持诗歌必须具有:神性,哲性,人性,灵性。同时感谢生活给予的所有,认为好的坏的都是一种赠予。今天长河文化网专访北陕老师,让我们一同走进他的文学世界,聆听他对文学的见解吧。
长河记者团:经常会看到有人给您贴上“新写实主义”,“陕北方言诗写作第一人”的标签,您是怎样看待的?这是否束缚了您对新写作领域的突破?
北 陕:民族的东西,才能更有意义,如果可以把自己的生命体验更好的融入,那会更有意思。而且写作是一个不断向内吸收向外兼容的过程,不断的突破局限性才能让自己更具有广袤的视野,诗歌肯定是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不会停滞,所以我们也要不断前进并兼而有之。现在的诗歌同质化很严重,我希望我是独特的那个,所以我更希望我的生命体验接近我的地理坐标和地域特征,也希望接触一些更具有世界性的先进思维理念,我的关键词是:创造,所以我不会局限在狭小的写作走廊中,我是个年轻人我痴迷于传统文化,也喜欢吸收更新的开脑洞的知识和想法。
长河记者团:陕西——历史悠久的文化发源地。作为陕西人,家乡的文化对您的文学发展有怎样的影响?
北 陕:陕西是一个文化大省,藏龙卧虎,古代经常出刀客一言不合取人性命,现代更出文坛大家像陈忠实,柳青,路遥,贾平凹,各各震动中国乃至世界,但是他们都是扎根黄土文化来创作的,我希望我未来也是走这样的路扎根黄土地走一条属于自己的独特之路。
长河记者团:在中国古代近代现代文学史上涌现出无数文人雅士,您最喜欢的一名诗人是谁?这是否影响了您自己的文学世界?
北 陕:影响我的诗人有很多,但是没人能改变我,学习他们作品的时候,更多是一种平等交流的状态,学习一定是一种交流,肯定不是一种模仿,自己也不是一个复读机,自古那些模仿的很像的人都没有留下名字,我喜欢李白的上帝视角式写作,喜欢杜甫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写作就该像一个人独自去旅行,而且专走冷门路线,每个人都走的路你走了也就变成了芸芸众生。
长河记者团:您是一位高产的作家,获得的荣誉丰富又有重量,从最初到现在,您在心态上有什么变化?驱使您不断前进的动力是什么?
北 陕:对于我来说写作是一种愉快的生命体验,能写就很开心,甚至比一些本能愉快都更能让我肾上腺素激增,文学对我来说是一场盛大的狂欢,同时又是一场救赎和疗愈,所有的开心和不开心写下来我就开心了,我不拒绝任何文体,诗词歌赋现代诗散文小说都很乐意尝试,也有一些小的斩获,对我来说一直在路上,我具有这种耐力和韧性。
长河记者团:除了文学创作,您的生活似乎更加多样化。您在微博上也经常转发一些有趣的话题,这对您的创作灵感是否有一定的影响?
北 陕:人最大的局限性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在哪,对于一个诗写者这个问题尤为突出,所以我更乐意接受一些开脑洞的话题,这样对我会有很大帮助。
长河记者团:看到您在鼓浪屿诗歌节的活动现场,但同时也有很多落选的诗人在角落里。机会虽是努力争取,但不可否认有时运气也占很大的因素。请问您觉得天赋和努力哪个更重要?
北 陕:我感觉天赋和努力各占50%,或者努力要更重要一点,只有不断的写你的思维才会更顺畅,能得鼓浪屿国际诗歌节三等奖我很意外,但是我得任何奖我都很意外,我谁都不认识只能凭本事和运气,我参与任何我看得到的比赛,对于得奖我的感觉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不必计较得失,一切都是最好的遇见。
长河记者团:首先祝贺您的作品《我和我的祖国,都70周岁了》在《青年文摘》微征文大赛中获得一等奖。但最近关于“爱国”这一主题的各类活动呈暴涨式发展,请问您的所有作品中不论是否正值国庆都会时常提起“祖国”吗?
北 陕:我爱我的祖国,也写了一些爱国题材,能得青年文摘微征文一等奖我很意外也很开心,过去根本不敢想,我通过新浪微博投稿的,过去没有相关入选经验,只能说感谢编辑感谢命运!
长河记者团:您的作品《莲如我心》中有这样一段话:和青春有关的日子,都该挥霍,保留着的都不该被记忆。您当时写这段话的心境是怎样的?为什么会有“偎着寒风不知年少”的感悟?
北 陕:我写诗有时候喜欢正话反说,有时候喜欢反话正说,这也是汉语有趣的地方,或者千言万语只是汇成一句话,与辛弃疾那句天凉好个秋有异曲同工之妙。
长河记者团:毛主席说过“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您对现在涌现出的一批又一批优秀的青年作家寄予怎样的期望?
北 陕:加油!年轻就有希望,一定要多学习,不要排斥任何元素,既要继承也要兼容,否则就会变成一种可笑的畸形物。
长河记者团:您的作品《诗人都是乞丐》这个题目的强烈暗讽和《今天妈妈说》中很狂傲的反问,让我们看到了您情感淋漓尽致的表达。这是否和您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北 陕:只是看到太多诗坛现象将他写成了《诗人都是乞丐》,感情是复杂的更多是一种怒其不争,一种我擅长的戏谑口气。
长河记者团:您在网上曾怼过当代诗人伊沙,不乏有一部分人也会同样声讨您。看到别人说自己不好的言论甚至是恶言,您的内心世界是怎样的?
北 陕: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给各位大爷笑一个,网络上呆久了什么样的话都见,见怪不怪,我和伊沙只是理念不同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们也没有杀父之仇。看到别人说我不好的时候该干嘛干嘛,成年人的世界早就百毒不侵,外边吃饭早就把化学元素表吃全了还怕别人说几句虎狼之词?
长河记者团:有人说生活是写作的源泉,您曾创作过底层写作现代诗九首,请问您最感谢生活经历带给了您什么?
北 陕:感谢生活带给我的一切,好的坏的都是生命的赠予,我的感觉是没有经历过坐牢,生死,离婚,亲人的离世,生老病死,感情上的大喜大悲是写不出来真正的好诗,那些诗会上的座上宾我并不觉得他们就写得好,那些民间温饱都解决不了的诗人,我也不认为他们写得不好,诗人生活的太好,太喧闹或者太平淡终归是一场灾难。我看过一个故事一个琵琶手为了弹出真正的《十年埋伏》让生活陷入绝境,最终真正弹好了这首名曲,归根结底一句话:诗人都是孤绝的。
长河记者团:谢谢北陕老师,每个人的经历带来每个人的成长。不负初心,爱与被爱。你所热爱和坚持的就是最好的。(完)